上烧得厉害,是以掩口咳了一咳。
帐中灯火微晃,他微敛着眉,听得动静,终抬起头来,一身沉色玄甲,乌压压透着禁欲的庄重。
她望着那烛光下的面容,一时竟失了神,反应过来只得又干咳两声,讪讪道,“我……只是来送一些粮。”